今天上午没事,闲的无聊去北湖练球。我家到北湖也就2里地,开车几分钟就到了。 我要了200个球慢慢打着,在北湖的练球的人里面,我是懒人,几乎每人的打位上都堆着小山似的一堆球,像是农贸市场的小贩。 北湖的练球的人分两种,有教练的和没教练的,比如老詹属于前者,董刚属于后者,北湖的教练价高,也有人从外面请教练来,北湖也不管,很宽松的管理。但在打位上教球,会影响别人。不如北湖的外籍教练一人一间教室,相对封闭,互不干扰。 董刚是在成都博友赛上认识的,大家都说他是高手,但我看他不象。我认识的高手,即使是伪高手,也都架子呼呼的,连走路都打晃,像是随时要从地球飞走一样。 今天董刚恰好在我旁边的打位练球,他占用的是无言的打位,于是董刚顺便把无言介绍给我。 我和无言有那么一点缘分,我之前练球时好几次都和他的打位挨着,和北湖的其他人则一次也没有。 生活中,无言话很少,很腼腆,不象在他的博客里。我想,他的网名或许反映的是他的两段生活,现实中,他无言;文章里,他乱语。 北湖练习场里,高声大气的人不在少数,或是对自己的司机颐指气使,或是对练习场上的服务员吆三喝四,或是高声电话,或是大嗓门聊天;聊天的内容不是政治局委员,就是政治局常委,要是我认识个省长、部长的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无言属于出奇的安静的一派,他在打位上或是练球,或是写作,好像他的许多博文都是在打位上写出来的。 尤其他说话,音量压得很低,刚刚能听到,几乎有些象嗫嚅,以致我有些怀疑他的律师身份。莫非他只撰讼词,不作庭辩?或许,他也有滔滔不绝、洪钟大吕的一面,只待情何以堪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