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 郭漫思 特约记者 南琼 北京报道 在汪志毅超过25年的高尔夫生涯中,有13年时间是用在对运动员的培养训练中。做教练,不仅是他继承父母事业的选择,更因为他心中一直有一个关于“赢”的梦想:“从小我就热爱运动和竞赛,我渴望赢得胜利。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意识到有太多竞争者是我希望战胜却无法战胜的,那好吧,我把这个希望寄托在我的学生身上。”汪志毅说。他的存在,是很多国内家长把孩子送到橡树谷高尔夫学院的原因之一。 作为中国第一批出国学习高尔夫的人,1986年在日本的东名厚木乡村高尔夫俱乐部,魏京生学习的是酒店餐饮管理。半年后回国,他能打108杆,现在差点是4,有时候也能打6字头。上世纪80年代打球的人少,魏京生会偶尔教人打球。转作专职教球是在8年之前,他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京生教练组”。魏京生坚信,自己的弟子里还会出更多国际冠军。“等张娜在日本站住脚了,我就回来。”魏京生说,在北京还有一群学生在等他。 经济观察报:你认为评价一个教练好坏的标准是什么? 汪志毅:区分一个好教练和一个一般教练的根本标准是他的知识、经验、交流沟通的能力和他为自己的学生解决问题的能力。 魏京生:我认为评判一个教练好坏,应该看两个方面:第一,是否有很好的技术;第二,是不是敬业。做教练和做医生是一个道理,要讲究“医道”,要干一行爱一行。 经济观察报:你认为自己是一个好教练吗? 汪志毅:我想这要听我的学生对我是如何评价的。到目前为止,让我觉得很幸运的是,我从他们那里得到了很好的反馈和评价。当你对自己说“你是个好教练”时,你可能真不错,可当你的学生对你说“你是个好教练”,那你就真的是个非常棒的教练了。 魏京生:在日本东名厚木乡村高尔夫俱乐部,我接受了正规球场管理培训,但没有接受过职业教练教育,我靠自己摸索,研究世界球星的挥杆开始做教练的。1999年,鸿禧长新球场要组建球队,我从那时开始正式担任教练。我觉得自己是个好教练。虽然技术方面仍需改进,但敬业方面,我做的算是问心无愧。现在,高尔夫是我生活的全部,教出好徒弟是我最看重的事,我无时无刻不想着高尔夫,说起来有些疯狂。 经济观察报:在你心中,最好的教练是谁? 汪志毅:是亨利·雷斯(HenriReis)。他现在正在担任瑞典国家队教练,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培养出了迄今为止最伟大的女子高尔夫运动员——安妮卡·索伦斯坦。我曾经见过好多世界著名的殿堂级教练,之所以认为亨利·雷斯最好,是因为他对高尔夫运动有着深刻的理解,并能把这种理解很好地教授给他的学生。他还懂得如何倾听学员的心声,与学员间建立良好的互相了解,这都是他高超的教学能力。几年前,我很幸运地认识了他本人,并跟他一起交流了作为教练的心得体会——怎么样才能把一个高尔夫业余爱好者培养成一个优秀的职业运动员。 魏京生:我没有花时间去研究其他的教练,所以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在我开始做教练的时候,我仔细去钻研过厄尼·埃尔斯和泰戈·伍兹的挥杆,但他们都是职业球员。 经济观察报:你擅长什么样的的教学方式? 汪志毅:如果要为我擅长的教学方式做个简单的概括,那大概就是:很快地找出问题的所在和解决问题的最有效的方法。我小时候曾经是个体操运动员,那段经历让我锻炼出了很好的肌肉控制能力、平衡感和身体协调性。后来,我又练习了棒球、羽毛球、网球、滑冰、高尔夫等其他许多运动。正是因为参与这些运动的经验,让我很容易感受和理解我学生的动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质,每一次挥杆也都是与众不同的,但你可以让它们趋于规范和一致。我看到很多教练都把重点放在了传授和学习技术方面,尽力让学员练成最标准的教科书一般的动作,这对于不是特别有天分的学员来说也许有效,但是,很多时候,过多和过于严格的技术要求对学生来说会形成太大的压力。高尔夫更多的是一种艺术,而不是一门标准和技术至上的科学。 此外,家长要知道怎么陪伴和训练他们,这是在我的教学中非常重视的一部分。家长的参与可能无关技术教学方面,却关系到学生的精神健康和人格成长方面,同时,父母对家庭生活的安排也关系着学员训练日程的安排。父母的协助是如此重要,但很多时候,父母们对孩子的过度娇惯所起到的却是消极的作用,所以我强烈建议父母们要鼓励和教导孩子自立、有责任感,建立起对学习和训练的积极态度。我从接触高尔夫到在日本打比赛到成为一名职业教练,这个成长过程中得到的最重要的支持是来自我父母的教育,他们教会我怎么变得坚强,在面对自己无法控制的情况时保持积极乐观。 魏京生:因材施教。针对不同的学生,采用不同的训练方法,给他们不同的指导。按照每个人的特点,给予特别的设计,这是一个比较合理的方式。另外,我还擅长一点,就是针对18岁以上才开始接触高尔夫的球员,给他们独特的训练方法,毕竟他们与从小学球的孩子是不一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