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该文作者是Bradley Hugues,主要在澳巡征战,澳洲公开赛/名人赛/球员锦标赛是他家乡的三大赛事。 我在15岁时就获得职业参赛资格,21岁拿到第一个职业赛冠军,5年后实现了梦想-名人赛中夺冠,第一次的大满贯多少有些运气成分,因为我知道自己的挥杆仍然存在许多缺陷,于是我继续努力改善我的挥杆。 努力并未白费,3年后我又再次捧起大满贯奖杯。 再次夺冠的我自认对挥杆原理已经了解透彻,我的练习室中摆满了各种科学仪器,所有的数据都显示出我的挥杆效率几乎达到了生理极限,电脑荧幕上的慢动作分析也显示我的球杆轨迹在任何时刻都紧贴着完美的平面,我的挥杆动作无懈可击。 然而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却与日俱增。 这些物理原理和电脑屏幕逐渐夺取了我对挥杆的感觉,那原是一种天生的本能和直觉,让我在童年时就痴迷于高尔夫。但那时的我完全不懂任何理论,完全依赖感觉,唯一的训练就是对着镜子模仿明星球员的动作,但是这种本能却渐渐消失。 过40岁生日时,好几年无缘奖杯的我决定挥别赛场,结束了20多年的征战。 Greg Norman是我童年时期的偶像,他曾经在一次短期训练营中亲自指导我挥杆,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日以继夜地对着镜子模仿他的动作,从不错过任何一场他比赛的转播。他奠定了我早期的挥杆基础。 Norman说:“你要尽量放大挥杆的幅度”。 他在我面前亲自示范将杆头远远地拉离球的夸张姿态仍然历历在目。我非常享受这种上杆方式,将身体能量逐渐积蓄在宽广的弧圈里,然后在触球前充分释放的快感。 Norman在准备击球时会张开双腿,用力挤踏脚下的草地,让鞋钉深深地插入地里,甚至在起杆时会弯下身体降低重心,与地面形成更紧密的联系。当巨大的能量自下而上传递,深植于地里的双脚可以确保能量爆发时的高度平衡,稳固的双脚像坚固的盾牌,抵御住宽广弧圈所产生的巨大冲击。 热爱宽广弧圈的人不会在上杆时完成曲腕,因为你需要稳定的臂杆惯量来感受杆头的轨迹。曲腕在杆头到达弧圈顶点调头后才会完成,当双臂返回视线时,杆头仍然远远地留在身后。 最后我会奋力甩动肩臂,让能量在触球区倾泻而出,但在这之前我要抑制发力的欲望,让杆头在最后的瞬间才追上双臂。 这种挥杆方式让我从来不用担心杆面会在触球前关闭。 深埋于地的双脚在这时会提供足够的反作用力,脚底强大的摩擦力帮助我迅速扭动身体,我的双手像激射而出的箭,而杆头则是稍后才击发的子弹,在触球瞬间超越双手。 击球后我会完全展开身体,吸收爆发后的震波,感受尘埃的徐徐落下。 拿到第一个大满贯前,我从没接受过任何正规训练,也没想去研究自己的动作。因为从未做过挥杆录像,所以压根儿不知道自己的挥杆是啥模样。虽然偶尔在电视里会看到自己打球的镜头,但对自己的动作毫不在乎。那些电视评论员所讨论的技术,如挥杆平面、延迟下杆这些玩意儿我根本一窍不通。我在练习时只关心握杆和保持端正的姿态,坚信只要勤奋练球,就能随心所欲地打出各种球路,我会特别针对比赛时见到对手们一些出色的击球进行练习。 最后这10几年我开始依赖电脑和科学仪器来调整动作,脑中不再是从其他优秀球员感染而来的挥杆感觉,而是无数的电脑荧幕和分析线条,这些几何图形成为我后来的挥杆基础。 从根本不知道任何挥杆原理和自己的挥杆是啥模样,到现在明白了太多的挥杆原理 – 不幸的是:我终于发现绝大部分的原理和我原来的挥杆竟然搭不上边! 仅靠感觉挥杆时的我夺得2次大满贯和好几次巡回赛冠军,而饱学原理后的我却从此与冠军绝缘。 1 2 下一页 (责任编辑:管理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