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老宋来我陪他打球,结束时我俩礼貌的和双方球童握手致谢。 他的球童是个女孩儿,个不高,敦实,质朴,有点小兜齿儿。一握手,一格登。感觉手里空。 再见她,笑脸殷殷。曹老师好! 球童一般为客人服务多称“某总”,独她称“某老师”,这真是多年未遇,立马觉得舒坦亲切。 细端详,原来是她。小姑娘性格好,爱聊,告诉我她家在文山(云南东南部靠近广西百色,盛产三七),汉族,不是本地的白族。 小球上了果岭,我说我自己看线码球不合适的话你帮我调整。 我码好球线,她蹲地瞄线用右手三指捏球微调。原来右手食指中指前面的第一关节齐刷刷断去。 好了,曹老师可以推了,洞口右面高,不大,球线偏右,照洞口右面一个球的方向推,先下后上,果岭刚打过孔不太平力道可以稍大一点。 当啷,小球进洞。耶!我俩击掌。下果岭,我问,妳的手咋回事儿?(问完即觉不妥。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小时候切猪草被机器削掉了。 头皮一麻。哦!那不疼死了!(我真恨我自己!)不疼,当时是麻,是麻,你不懂,当时一点不疼,是麻。就像睡觉压住了胳膊,麻。 作者:曹卫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