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t-cards from the Road “XX到此一游” 球过留痕,人过留名
我们的高尔夫之旅每年都有16个人,在北密歇根每天打36洞。我们把这叫做“绿夹克休闲之旅”――我们的正式比赛是两两一组打最佳球位,冠军可以保留绿夹克到第二年。获胜者会被名字绣在上一届冠军名字的后面。 穿上绿夹克后有很多好处:不但赢了钱,其他人还要请你吃一顿晚餐;而且第二年的时候你能够挑选最好的房间,并穿上绿夹克为第二年的比赛开出第一个球。 不过最后一点也算不上什么好处。今年,多次穿上绿夹克的卫冕冠军克雷格・克尔曼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发球台――就是说其他15个人围着发球台,他开出了我们见过的最糟糕的一个球。克尔曼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那个球直接向左滚出了大概16英尺,滚下发球台,然后不见了。 我不是在开玩笑,当时每个人都狂笑起来,整整过了5分钟,克尔曼才重新振作起来开第二个球。 (John Tetzlaff,密歇根)
我们旅行叫做“麦克弗森杯”。本来还有个别的名字,但为了纪念去年去世的一个朋友,大伙决定把名字改了。我们一共有16个人,这一旅行已经进行了八九年,通常是劳动节过后的周末开始,因为在那个时候去打球都会省钱些。我们去过佐治亚州的海岛、去过希尔顿海德、去过道福斯科岛、去过田纳西州的巨石阵,还去过密西西比的老威弗利。 我们比赛非常认真,不过我们不赌钱。一般我们会分成两组:阿拉巴马队和阿巴拉契亚队,为队际分数而战。 不过我们还是有个会让团队中某一个人开销很大的传统。周五晚上我们会举行开幕晚宴,晚宴上会玩一个叫做“信用卡左轮”的游戏。吃完饭后,16个人起立,把自己的信用卡投进一个篮子里。然后,侍者会每次从里面拿出一张并念出名字。倒数第二个名字的人负责给今晚的小费,而倒数第一个名字的人则负责其它所有,通常在500美元左右。这个游戏很有趣(我说这话当然很轻松,因为迄今为止我还没输过)。每次名字念出来的时候都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Allen Baker,阿拉巴马)
每年我们都从马里兰开车去麦特海滩,一般是八个人。几年前的一个晚上,我们打球之后喝了点酒,晚餐时谈起了我们镇委员会的委员们,我们想了解其中某个人的一些事情,有人说他的妻子可能知道,我们就给他妻子打了电话并得到了答案。 他打完电话后就把电话放下说:“今晚我们干点什么呢?”不少人就开始念叨着要去成人俱乐部。当时大家都很High,就一起去了一个叫做“粉红马驹”的俱乐部。 我们不知道的是,打电话那个家伙的妻子还一直在电话那头听着!她听了大约一个半小时,直到电池没电。该听的不该听的,她全听见了。 第二天早餐时,他妻子的电话打过来了:“昨晚在成人俱乐部玩得怎么样?”你真该看看这家伙的脸色,他说:“呃……还行?” 就像所有去拉斯维加斯的人一样,我们有一条死规定:“发生在麦特海滩的一切都要留在麦特海滩。”现在我们又加了一条,“而且请记住要挂好电话。” (Joe Galdieri,马里兰)
应美国内华达州旅游局邀请,我和多年好友、辽宁高协副秘书长邱金山一起参加了中国赴美高尔夫交流首发团。我们的目的地是雷诺,和拉斯维加斯一样,雷诺也因赌博和娱乐活动出名。城市虽小但游客多,所以自诩为“世界上最大的小城”。该城紧靠风景秀美的太浩湖,所以又成为高尔夫和滑雪的旅游胜地,方圆50公里内竟然有50多个球场。 乘车1个多小时翻越高大的雪山,我们便到了群山环抱号称世界第三深的高山淡水湖太浩湖边。环湖的松林中有20个高尔夫球场,我最难忘的一场球是在Edgewood Tahoev,球场由乔治法齐奥设计,1968年开业。具有乡村风格的会所墙上挂着Golf Digest美国百佳球场第64位的奖牌。球道在高大挺拔的北美森林中穿行,雪水形成的小溪,蜿蜒曲折、清澈见底,在球道边流过。另一道风景是大鹅与松鼠。在有水塘的八、九条球道上,都有成群的大鹅或在水中游弋、或在球道上漫步、或在发球台上小憩,当我们走上发球台,它们才慢慢悠悠地走开。在这松林中打球,长尾巴松鼠在球道上欢快地跑来跑去,一点不怕人。我们边打球边拍照。两个人用了近五个小时结束18洞,坐在球会的露天平台上,喝着啤酒,远眺雪山大湖,倾听北美原始松林的涛声。那一刻,真希望时间停止 (赵洪林,大连)
大概是因为在球场工作的关系,我在异国打球留心的也都是一些或许可以带回国内的东西。秋天和朋友们去南非,这里的球场有一点很好玩:球车和球僮是分开的,你开球的时候,球僮就已经站在了第一落点的位置,等你把车开过来,再到第二落点等你。人车分开的最大好处是更容易找到球,又可以避免球僮摔下车的意外事故。南非的球僮也很有意思,在太阳城的那场球,我的球僮是个20来岁的黑人。服务一流,还是个幽默的单差点。一路上他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话题让你轻松下来,还时不时给你指点一下球技。越接近18洞,他就越殷勤,知道我是上海球场的总经理,更多次问我要名片,问我有没有机会到上海的时候去林克司工作,说自己很热爱中国,一定会成为一个很优秀的球僮主管。开心之余,我自然给了他一笔丰厚的小费。谁知我回到上海后遇到了汤臣的老总庄休真,他听说我去了太阳城,立刻问了一句――“你有没有遇到一个球僮说想跟你到上海来?”说来好玩,原来,我们遇上的是同一个球僮,这又是他惯用的讨人开心的小把戏。 南非之行还给我的胳膊留下一道疤。当时一个陪同我们下场看球的朋友为我开车,下坡的时候翻了车,我硬生生就被压在了球车下面。只听见球道上有人大声尖叫“救命”,等我被拉出来的时候,看到球车的电瓶液淌了一地,衣服裤子也都破了,开车的朋友也吓哭了。意外早已过去,但每次看到手臂上的那道疤,都会提示我那一段满是故事的南非行。 (蒋大超,上海)
对于旅行,我是比较挑剔的人,第一要看目的地是不是我想去的,比如这次的美国行,如果球场里没有凯瓦岛Ocean Course和TPC锯尺草这样的名场,我肯定不会去,第二要看朋友,必须是能玩到一起去的朋友,出门打球路上要两三个小时,加上球场上的时间就是一天,谁愿意找不愉快呢?所以说,这次的美国东海岸之行之所以能成功,首先得提提我认识了四五年的老朋友宋立雄,他差点12,我差点16,经常在一起打球。2007年我们一起去过民丹岛,2008年春天又去了巴厘岛。 在美国第一海岸旅游局的安排下,我们参观了PGA总部办公室,蒂姆・芬臣的秘书还把我们带进了他的办公室,随时能听见大家象发现新大陆一样的不断惊呼。最后,我们不能免俗地轮流坐在PGA大老板的办公椅上拍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