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下午兴冲冲的飞向了深圳,准备在今年的最后三场球里,完成一年中最后一个心愿。切董刚! 7点多到达深圳,老吴的旧友,我今年认识的新友——飘来飘去,为进地主之谊,从机场直接将我们拉去吃饭。据说是老吴要求,必须将我们陪好。当然象我这样不太客气的人也只好提出了一点小要求:“好朋友陪好的标准:请吃饭、陪打球、送点钱。”回想确实朋友有点过,难怪『飘』直接就是爽朗的回复:“无岩都交的什么朋友?”饭很好,酒桌上,董刚坚持着自己的习惯挑事,我坚持着叫板,『飘』仔细的观察,实在有点不摸底。『飘』想董刚是打不过,这个准备切董刚的什么状态?观察!明天是战?还是有事? 酒桌上欢颜,饱!散!一夜无话。 周三打“北戴”球场。『飘』有事未到。我们从北京来的四人开打。两洞后,我开始崩溃!不久就放弃了,来此行的目的。 第一洞,4杆洞,360码左右。开球选用了智商的打法,放弃一号木,三号木开球,与董刚一号木差距5码。据果岭120-125码,ON果岭,略小,准备上坡推杆。董刚打大,比我长的下坡推。董刚三推!开心!我第一推,推右过洞后,斜滚向左我推球方向滚动了5码,第二推压洞边略停在洞口后,突然滚下了3码,第三推压洞杯未进,4推,两上四推+2(心想:MD,这是什么诡异的果岭)球童告诉我这只是开始。 第二洞,3杆洞,ON果岭,略大,旗洞后下坡推。自感觉下坡不大,推出。压洞杯未进,以为将要停,小球突然神经病般的开始加速滚动,滚到果岭边后,直接跳出炮台,据果岭15码左右。只得换出短杆,妄图高抛上果岭,第一次尝试,切短,滚回果岭外;第二次,上果岭,未停,滚回果岭外;第三次,打的太甜,过洞后到旋太多,滚回果岭外;第四次,切球剃头,球冲上了果岭,没有再下来。在此过程中,我没有走动过,只是在等小球,乖巧的跑回来。标ON变六ON。哆哆嗦嗦,又推了4下才进洞,+7。 从此后,我的所有短杆,推杆全部完蛋,到了果岭边就是一种莫名的恐惧。两年前有一次类似的状况,在北京华堂,我一场球推杆55推!但那次总成绩还是90来杆。这次比华堂严重,没有记推杆数,一定比上次多。能记住的就1个一推,2个两推,其他3-5推不等。打得我只有一脸苦笑,庆幸的是没有单挂,集体,结果小败2个单位。都打的不好!董刚兢兢业业的记着我成绩——112杆。 球打完,只剩下一肚子的苦水,和一脑门的气。在家,一定会到练习场反省。这出门在外,怎么办?董刚高喊着:“我们来难道只为了打球吗?不!准备——向快乐出发!”“向快乐出发”,一定能让你忘记所有打球的不愉快,晚间大家皆美,快乐的有点过!应北京阿松的要求,让包括“黑车司机”『老乡儿』在内的所有为我们服务人全快乐。 周四,我们打“奥拉沙堡”。『飘』和他的一个球很好的朋友,董刚、我四人一组。『飘』来的时候,一直在后悔昨天为什么有事。战斗的形式是:『飘』和我单挂杆,他的朋友和董刚单挂杆,集体乱拉一点!条件是金T,本地“大流氓”规则(未修理的长草皆OB)。果岭继续在折磨我,同时这个TMD的流氓规则也在折磨我,球道变得巨窄,看到球还是不能打,我打得只能说恶心。在打完16个洞我没有打过PAR,第17洞沙坑救出的PAR。成绩开始还在混,前12洞+19,后6洞+21(他们说我后面放水,可是我确实不想骑三轮)。我很稳定的打了和昨天一样的成绩,可是『飘』确实是好人,我烂,他比我还烂。结果是他输了我5杆,他的朋友输了董刚5杆,乱拉,我赢6个单位,董刚赢8个单位,『飘』输8个单位。当然,可能是我和无岩在一起时间长了,也传染了点『巫师嘴』的功力。『飘』确实做到了好朋友的标准,明年到北京我一定还。 白天球打完,烂!不悦!只能“向快乐出发!”晚上,皆醉,尽欢! 周五我们打“诺曼”,应当算观澜湖最难的球场。同来的北京四个腿软的醉鬼,开始挑战这个球场。确实“难”!董刚这个病态,继续“大流氓”规则。无趣的球,无趣的成绩!四人乱拉,结果败1个单位。 晚上,逃回北京。此次三天之行,体会到了,要想打好球,就不要经常换装备、换动作。此次三场球,用的是新切杆,新推杆,新铁杆,骑了3天三轮车。今天是2011年的最后一天,2012年就要开始了,2012年不再换杆,不再大尺度的修正动作。稳定稳定再稳定! 冬天出门打球,球要打好!“向快乐出发!”很重要。此次出门很快乐! 今天是2011年最后一天,祝大家全都——新年快乐!向快乐出发! 作者: GOLF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