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上海的南非球僮 大概是因为在球场工作的关系,我在异国打球留心的也都是一些或许可以带回国内的东西。秋天和朋友们去南非,这里的球场有一点很好玩:球车和球僮是分开的,你开球的时候,球僮就已经站在了第一落点的位置,等你把车开过来,再到第二落点等你。人车分开的最大好处是更容易找到球,又可以避免球僮摔下车的意外事故。南非的球僮也很有意思,在太阳城的那场球,我的球僮是个20来岁的黑人。服务一流,还是个幽默的单差点。一路上他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话题让你轻松下来,还时不时给你指点一下球技。越接近18洞,他就越殷勤,知道我是上海球场的总经理,更多次问我要名片,问我有没有机会到上海的时候去林克司工作,说自己很热爱中国,一定会成为一个很优秀的球僮主管。开心之余,我自然给了他一笔丰厚的小费。谁知我回到上海后遇到了汤臣的老总庄休真,他听说我去了太阳城,立刻问了一句——“你有没有遇到一个球僮说想跟你到上海来?”说来好玩,原来,我们遇上的是同一个球僮,这又是他惯用的讨人开心的小把戏。 南非之行还给我的胳膊留下一道疤。当时一个陪同我们下场看球的朋友为我开车,下坡的时候翻了车,我硬生生就被压在了球车下面。只听见球道上有人大声尖叫“救命”,等我被拉出来的时候,看到球车的电瓶液淌了一地,衣服裤子也都破了,开车的朋友也吓哭了。意外早已过去,但每次看到手臂上的那道疤,都会提示我那一段满是故事的南非行。 (蒋大超,上海) 亲历PGA总部 对于旅行,我是比较挑剔的人,第一要看目的地是不是我想去的,比如这次的美国行,如果球场里没有凯瓦岛Ocean Course和TPC锯尺草这样的名场,我肯定不会去,第二要看朋友,必须是能玩到一起去的朋友,出门打球路上要两三个小时,加上球场上的时间就是一天,谁愿意找不愉快呢?所以说,这次的美国东海岸之行之所以能成功,首先得提提我认识了四五年的老朋友宋立雄,他差点12,我差点16,经常在一起打球。2007年我们一起去过民丹岛,2008年春天又去了巴厘岛。 在美国第一海岸旅游局的安排下,我们参观了PGA总部办公室,蒂姆·芬臣的秘书还把我们带进了他的办公室,随时能听见大家象发现新大陆一样的不断惊呼。最后,我们不能免俗地轮流坐在PGA大老板的办公椅上拍照。 这一路,我们发现了美国人的平和:PGA大老板的办公室可以随便参观;陪我们打了一场球的美国Jacksonwille市议员加入了我们的小比赛,打到最后发给我们每人一张他的名片——他正式的工作竟然是赛百味快餐店的老板——他笑着跟我们说,如果有时间,凭这张名片可以到当地任何一家赛百味领两个三明治;因为我在北京做着天一少年高尔夫球队,到了美国和当地青少年高尔夫组织First Tee的区域经理见了个面,大家每人都收获了一条First Tee的纪念围裙。不知道的朋友拿着围裙悄悄问我:“这人是卖围裙的么?” (毕剑萍,北京) 八君子上海行 对我们这个每年保持着两三场高尔夫之行的球队来说,趁着汇丰冠军赛去上海,打球、看比赛、吃大闸蟹,简直是最合理的安排。 我们这班在福州的香港人组成的港榕队这回上海行一共有八个人参加,我们给自己起了个名号,叫“八君子”。“八君子”一共打了三场球,第一天是林克司,第二天转战颖奕安亭,第三天就是苏州太湖。 高潮出现在苏州太湖,赶上周六上海大暴雨,我们每个人都被淋成了落汤鸡。八君子分成四拨,两个对两个,输的人每人出资两百块,晚上请大家吃大闸蟹。太湖的大闸蟹又肥又美,我们每人干掉两只,还意犹未尽。 我们球队每次出行都有个传统:要选一个队员出来当随军记者,负责把旅途上的快乐事写下来,发给所有队员,留下难忘的回忆。 (张孝勤,福州) 情归丽江 算一算,从2008年1月到现在,我几乎每个月都在路上。回想起来,最喜欢的还是11月的丽江,那里的景那里的人让我深深留恋,老了以后能在那里定居,或许也是件不错的事。第一次去丽江是2007年春天和三四个朋友度假,2008年秋天第二次去,翻翻照片,同样的好天气,不同的是第一次四处都是鲜花,而这一次背后的玉龙雪山上已经积了雪。 这次去是和上海的开心队一起,12个人里只有两个女孩。去之前听说丽江下了半个月的雨,但我们在的时候天天是好天气。在丽江的那两场球,我都见了百,因为玉龙雪山的海拔让我缺氧,而古城又太美,那里平静的湖水、景色和冒着炊烟的小山村总让我想起自己的故乡和童年。 球没打好,但和朋友们在一起却玩得很开心,头一天我们在古城一家名叫千里走单骑的酒吧里对了一晚上歌,连唱带笑,一直到手软脚软喉咙沙哑。第二天又组织骑马,天黑时从山上骑下来很惊险,一路上都是我的大笑和尖叫。 虽然因为工作的关系总在组织比赛,但到现在我也不太喜欢和陌生人打球。丽江行和我一起打球的也是我在网上认识的老朋友太哥舞姿,我们认识将近两年, |